小袖

曙光(观影体)

*人物性格有些OOC

*作文文笔

*微炭治郎中心

*不定期更新


1.

“你真的决定了吗?□□□”

“是。”

2.

青色彼岸花,马上就可以到手了,千年的追求,终于要如愿以偿了。至于那小小的请求,就应允它吧。

“都给我坐下来,把影片看完再离开。”鬼舞辻无惨对身后的鬼们命令道。

“遵命。”

“但是,无惨大人!这几个连下弦都不是的鬼根本没有资格和我们坐在一起。尤其是那个好多胳膊缠在身上的,长的好丑啊,看着就让人难受,更别提和他坐在一起了。”说话的是上弦六之一的堕姬。而她话中说的则是手鬼、响凯、蜘蛛妈妈三鬼。

“堕姬,你要违背我的命令吗?”鬼舞辻无惨用冰冷的眼神看着堕姬。

“属下不敢。”堕姬悻悻地坐了下去。

时间回到半个小时前。

约数十个身影随着一声琵琶声出现在这个形似电影场的昏暗空间。

“哎!是无惨大人召见吗?但这里似乎不是无限城啊。”上弦之二童磨环顾四周,发现周围的场景全然陌生,“你说是不是啊,猗窝座阁下。”

浑身上下刻满刺青的恶鬼没有回答。

童磨流下了眼泪,“猗窝座阁下是讨厌我吗?我可是时时刻刻都关心着大家的,难道我不是大家最好的伙伴吗?”

“闭嘴!童磨。再向我搭话就打爆你的脑袋”名为猗窝座的男人极其厌恶童磨,从来不杀也不吃女人的他和特别爱吃女人的童磨从根本上就是两个极端,是对立的存在。

“住口……无惨大人已经到了……”六只眼的剑士跪坐在地上,长时间没有开口说话让他的声音有些断断续续。

什么?!

果不其然,他们的面前突然出现了面带怒色的鬼舞辻无惨的身影。

无论是正在说话的上弦六兄妹,亦或是惊讶自己为何会再见到十二弦月中几位上弦大人的响凯,还是瑟缩在角落的手鬼,在场的所有人都朝无惨的方向跪拜了下去。

鬼舞辻无惨斥责道:“你们的眼睛是都瞎了吗?除了黑死牟,竟没有一个人意识到我的存在。”

也就是说,鬼舞辻无惨从一开始就存在于这个空间,但直到黑死牟点明他的存在,其他人看到他的身影。

在场的所有鬼都不敢说话,除了那一个。

“属下该如何谢罪呢?要亲手把自己的眼球挖出来吗?”童磨期待地抬起头,右手抚摸着眼睛周围的皮肤,只等无惨下令,将眼球挖出。

“我……”

还没等无惨说话,一个声音就出现了。

“打扰了。”

无惨的脸更黑了,竟然有人敢打断他的说话,活得不耐烦了。

“我的名字是惩赎。之所以请各位大人来到这里,是因为我找到了关于青色彼岸花的线索,希望献给那位大人。但我自身出现了一些状况,无法亲口告知。只能将各位大人带到这里,请大人们从我的记忆中寻找线索。我的记忆将会由近来传入的电影的方式表现出来。可能需要大人们在这里呆上几天,望大人们见谅。”

尽管这个声音一口一个大人,但武士出身的黑死牟并没有听出它的尊敬来。

无惨却很高兴,长达千年的追求就要达成了,就连刚才那个声音打扰他说话的过错都原谅了。

“另外,我的力量现在有些不稳定,希望大人们能够尽量遵守这里的规则,不然我可能受到反噬而消散。”

“可以。”鬼舞辻无惨应允了这个请求。

时间回到现在。

洁白的荧幕上出现了戴着日轮耳坠的少年背着额头上带有血迹的女孩子跑在雪地里的画面。“祢豆子不要死啊!不要死!”少年绝望地祈求着,“我绝对会救你的!我不会让你死的!哥哥绝对会救你的!”

除了对家人的羁绊极其渴望的下弦之五累以及和视频中一样同为哥哥妹妹且经历相似的下弦六,还有那个看到他人绝望的表情就会兴奋起来的下弦一魇梦。按理说这并不会引起其他人内心太大的震动,尤其是鬼舞辻无惨这个没有同理心的鬼。

但恰恰相反,看着那熟悉的耳饰,鬼舞辻无惨不由想起了几百年前被继国缘一追杀被迫分裂成一千多片的恐惧。那个男人给他留下的伤口至今仍在灼烧着他的身体。他记得很清楚,那个男人——继国缘一也戴着这样一个耳饰。

“黑死牟!你不是说所有了解日之呼吸使用方式的剑士都已经死了吗?这是什么?”鬼舞辻无惨有些气急败坏,他向自己的合作者也曾是继国缘一哥哥的黑死牟责问道。

只是一个耳饰并没有打动黑死牟。在那个红月夜他和缘一对战时,他并没有看到缘一耳上的日轮饰品,许是缘一送给这个人的先祖了吧。但他并没有这样说出,而是直接道:“出去后……我会杀了他们的……”

“很好”

无惨这才继续观看视频。

只是短短三句对话而已,但善于揣摩人心的恶鬼好像猜到了什么。

无惨大人是在害怕日之呼吸的剑士吗?这可真是太有趣了。童磨用铁扇抵住自己的下巴,脸上的微笑不同于以往般无害。

猗窝座看了童磨一眼,并没有阻止他的作死。

名为炭治郎的少年在与家人的短暂温存后就踏上了下山卖炭的道路。在山下的小镇里,他不仅利用自己灵敏的嗅觉解决了盘子是谁打碎的问题,还因为自己的亲和力卖出了所有的炭。

可离开时天色却已经很晚了,炭治郎被山脚下居住的三郎爷爷给叫住了,“喂,炭治郎!你要回山里去吗?太危险了,别了吧!”

尽管炭治郎表示他的鼻子很灵所以没关系。

但三郎还是坚持,“在我家住下吧,来吧,回来!”

“但是……”炭治郎有些犹豫。

“好了,过来!会有鬼出没的。”

“看来这个人知道我们的存在啊,你说是不是,哥哥”堕姬扭过头和她的哥哥妓夫太郎说话。

“知道又怎样,不过是个普通人,还是个干瘪的老头子,根本阻止不了我们进食。”妓夫太郎对这个小情报不以为然。

在三郎家用过晚饭后,炭治郎向他询问起了“鬼”的事情。

三郎背对着炭治郎,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听到他的声音,从以前开始,太阳下山后就会有食人鬼出没。而且他们会进到人的家中,所以会有猎鬼人去斩鬼的。

“他应该以前被鬼杀队的救过,不然不会知道这么清楚”累如此推测。

炭治郎躺在床铺上想,“三郎爷爷自从失去了家人以后,就一直是一个人住,一定很寂寞吧!下次我会把弟弟们带来的。”

“不用害怕,不会有鬼的,没关系。”

“但是,这么说来我家奶奶在死前也说过一样的话啊。”

“他刚才是不是立下了一个什么东西,好像叫flag。我说的对吗?无惨大人。”累用请求表扬的眼神看向他崇敬的那位大人。

“不错,你说的很对,累。继续讲下去”

因为累的经历和无惨相像的缘故,无惨总是对累比较宽容。不仅允许累进行“过家家游戏”,还准许他赋予蜘蛛家族成员能力。

“一开始的时候,这个人独自背着他额头带血的妹妹,说明他家里肯定出了变故,要不然其他家人不会不跟着他过来。”

“但是,他们家居住的那么偏僻,不太可能是人为。只有可能是野兽,或者说鬼。”

“这个叫三郎的给灶门炭治郎讲了这么多关于鬼的事,不可能是没有意义的。再加上他心里一直在那想不会有鬼的,那么袭击他们家的应该是鬼。”

“不过那个女孩子没有被吃掉,那个鬼应该已经被杀了。就是不知道是他做得,还是讨厌的鬼杀队了。”

“累君真是聪慧啊!”童磨笑咪咪地夸赞着。

“不值一提的推测罢了,无惨大人的话肯定早就想到了。”

清晨,炭治郎告别三郎爷爷向山上的家走去,却在接近时闻到了鲜血的味道。匆忙跑过去,映入眼里的却是身上带血的妹妹和弟弟的身体。

“啊……!”炭治郎发出了极度痛苦的吼叫并迅速扔掉背篓跌跌撞撞地朝妹妹弟弟扑了过去。

“祢豆子,怎么了?到…到底怎么了?”

“发生什么了?”

他后知后觉地朝被毁坏的门里看去。

“妈妈?”

眼前的惨状让这个少年绝望地瘫倒在了地上。

“妈妈”“花子”“竹雄”“茂”“祢豆子”“六太”但少年带有哽咽的声音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得到家人的回应。

痴迷于看到他人痛苦的下弦之一魇梦看到这一场景,脸上因兴奋而泛起了不正常的红晕。“啊!真是幸福啊,居然看到了这样美妙的场景。那个少年幸福破灭时脸上的绝望真棒啊!”

母亲用身体挡在孩子面前,哥哥保护着弟弟,姐姐保护着弟弟。累看到这一幕激动地连手都在微微颤抖着,“真正的羁绊!好想要!”

他的瞳孔瞬间睁大,并在心底定下了出去后就去求无惨大人,请他允许自己去找这一家人然后把他们变成自己家人的愿望。

好熟悉的场景,印象里自己也曾这样面对地上的尸体绝望过。但仔细去想的时候又什么也想不起来,是错觉吗?猗窝座想到。

“真可怜啊!”童磨流下了眼泪,但这不过是鳄鱼的眼泪罢了。

妓夫太郎在意的则是另一件事,那就是尸体没有被吃掉。是不愿吃还是不能吃呢?他又想起一开始的场景。又或是另一种情况呢?

这样的惨案并没有让无惨动容,他只是想到这么弱,肯定和那个男人没有关系,那个耳饰只是凑巧罢了。他有对黑死牟下了命令:“你出去暂时不用杀了他们了,就让他们先活着吧。在这里得到青色彼岸花的线索后,先把青色找到再考虑他们的死活。”

“遵命……无惨大人。”

画面好像回到了一开始,少年背着妹妹奔跑在被雪覆盖的山路上。

“只有祢豆子还有体温,带她去看医生说不定会有救!”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是熊吗?没有冬眠的熊干的吗?”

“喘不上气了。吸了太多冰冷的空气,肺好痛。”

“再快一点,离镇上还有一段距离。我不会让你死的。”

背上的少女手指有了些许动静。

“哥哥一定会救你的!”

背后的少女好像异变成了另一种生物,失去理智的她扰乱了自己哥哥的步伐,带着他一起坠下了山崖。

下面的积雪救了炭治郎一命。

没有过多在意自己的伤势,他四下寻找着自己的妹妹。

当被找到的妹妹将他扑倒在地,而他用砍柴的斧头抵住妹妹向他袭来的牙齿时,猛然想起了三郎爷爷的话,原来,鬼是真正存在的。

但灶门祢豆子一直以来都是人类,而且她护着六太倒下,嘴巴和手上都没有血。现场还有另一个气味。那是谁的呢?

在场的所有鬼都将目光投向了无惨,但又很快移开。那个灶门祢豆子明显就变成了鬼,除了无惨大人,谁还拥有能将人类随意变成鬼的能力呢?

妓夫太郎的猜测对了。

灶门祢豆子的身体为了压制炭治郎变大了。

鬼舞辻无惨对此饶有兴趣,“作为普通人刚变成鬼便能做到这种地步吗?”

对于这种险境,灶门炭治郎只是想到,在他在别人家呼呼大睡时,他的家人遭到了那么凄惨的事。

他的眼里不禁流下了泪水。

“祢豆子”

“加油!祢豆子!”

“忍住啊!”

在远处传来了其他人奔跑的脚步声。

“不要变成鬼!”

“振作一点!加油啊!”

“他不会以为这样就能唤醒那个女孩子的意识吧!”堕姬被灶门炭治郎逗笑了,“天真!刚变成鬼食欲可是很大的,而且他还是那个鬼的血亲。我看他马上就要死了。”

很快她就被打脸了。

灶门祢豆子对哥哥的话起了反应。

她的眼睛不仅变回了从前的样子,而且还不断滴下了泪水。

堕姬被这一幕气的浑身发抖。她决定出去就杀了这个丑陋还害她在无惨大人面前出丑的女人。


曙光小提问:

①请问手鬼,你混在一堆俊男美女当中会有自卑感,会觉得无地自容吗?

手鬼:周围的鬼都比我厉害,活命就够难的了,你说我还有心思想这些吗。没看到我到现在都没说话吗!

②那么紧跟上一题,请问为什么有人到现在台词特别少,甚至还没有说话呢?

手鬼:害怕周围的鬼,下一个。

蜘蛛妈妈:同上,下一个。

响凯:暂时不想出现在前同事面前。下一个。

猗窝座:无趣。

黑死牟:……

无惨:没有想讨论的点。

③对无惨的反复无常怎么看(指一会儿要杀炭治郎,一会儿又放过他们的行为):

手鬼,蜘蛛妈妈,响凯:不敢揣测。

累,魇梦:无惨大人自有他的考量,但决定肯定是对的。

上弦们:习惯了。

3.

但同时,穿着两色羽织拿着刀的人也赶到了。

“是鬼杀队的人吧,看来那个可爱的女孩子要被杀了,真是可怜呐!明明好不容易活下来的。”话虽如此,但童磨眼底并没有多少真情实感的同情。

看到了斩向祢豆子的利刃,灶门炭治郎用身体保护了她,如果不是那个鬼杀队的人反应及时,砍掉的就不是他的小辫子了。面对为什么要保护鬼的质问,炭治郎回答到那是他的妹妹,可是不过是一瞬间的事,祢豆子就落到了那个鬼杀队手里。死亡的威胁又一次降临在了祢豆子的头上。

“太弱了,连自己的家人都保护不了,所以我才讨厌弱者。”这究竟是在说炭治郎,还是再说那个保护不了恋雪他们的自己,尚未恢复记忆的猗窝座对此毫不知情。

“等一下,祢豆子还没有杀过人!我家里还有一种没闻过的别人的味道。杀了大家的,大概就是那家伙,不是祢豆子!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会那样,但是”灶门炭治郎不断地向鬼杀队成员解释哀求,希望他能放过自己的妹妹,“祢豆子不会吃人的!”“我一定要把祢豆子变成人类!我绝对要治好她!”

“我一定会找到办法,所以请你不要杀她!我也会找出杀了我家人的家伙,我全都会好好做的,所以!所以!请不要再从我这里夺走什么!”少年最后甚至有些绝望地跪在地上哀求“请你不要杀了我妹妹!拜托你了!”

灶门炭治郎的这副样子,似乎与自己记忆中的某个画面重叠了起来。样貌丑陋的男人紧紧抱着自己已经面无全非的妹妹,不断地绝望哀嚎“不要从我身边把她夺走!!快把我妹妹变回原样!!不然无论是神还是佛我都通通杀光!”可到头来,还是没有什么人类帮助他们。如果不是遇到了童磨大人……

“这样怎么能保护好自己的妹妹,如此弱小。”

妓夫太郎看着跪倒在地的炭治郎这样低声说。

“哥哥,怎么了?”

“没事。”妓夫太郎安慰性地摸了摸妹妹堕姬的脑袋,如果出去了就给这个人足以保护自己妹妹的力量吧,以变成鬼的形式。

但那个鬼杀队队员还是将利刃刺向了祢豆子。

“他避开了心脏”猗窝座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的门道,“而且鬼的话不砍掉头是死不了的吧。他是在刺激那个人。”

果然,灶门炭治郎看到妹妹被刺伤不假思索的捡起掉落在地上的斧头冲了上去。他在树干的遮挡下将石头扔向鬼杀队,虽然没打中,但也为他争取了一点时间。在鬼杀队的视角下,少年以抡起斧头的姿态向他袭来。

“真是愚蠢……这样简单的攻击……是不可能奏效的。”黑死牟出乎意料地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的确,少年被一下子击倒在地。但他手里的斧子不见了。下一秒,从天上飞来的斧头贴着鬼杀队的脸砍在了树上。那个鬼杀队满脸不敢置信,直愣愣地看向倒在地上的少年。

“原来如此,利用了视觉盲区吗。”猗窝座最早看出了真相。“在躲进树荫之前向那个队员扔去石头,同时将斧头扔向上方,为了不让人发现自己是空手状态,还用抡起斧头的姿势藏起手部。真不错啊,这个想法,是想再自己倒下后打倒那个队员吗?”

“但他还是太天真了,不是吗?猗窝座阁下。如果他倒下后打倒了那个队员,那么没有人束缚的刚诞生的鬼会吃掉他们;但如果没有打倒,那么,他的妹妹会被队员杀掉。”

刻有莲华纹的金色扇面遮住了童磨的半张脸,让他的表情有些让人琢磨不透。

“当然,也有可能发生屏幕上这种状况。”

处于重度饥饿状态下的女鬼在少年面前形成了保护姿态,并冲上前同刚刚击倒了少年的鬼杀队成员战斗了起来。

鬼舞辻无惨的眼神瞬间就变了。

竟然抵抗住了饥饿,而且刚变成鬼就能变换身形。灶门祢豆子会是那个特别的鬼吗?

屏幕中的鬼杀队成员也得出了相似的结论。

在他的记忆里,已经见过太多陷入饥饿的鬼将自己的气人吃掉的画面,但是,这个少女那保护性的动作以及威吓,让他觉得这些人也许有些不同。

于是他转而用手刀打晕了鬼少女。

黑暗里,死去的家人围在昏迷的炭治郎身边,他们都用担忧的目光看着他。而伴随着母亲“抱歉丢下了你,炭治郎。祢豆子就拜托你了”的话语,炭治郎拽着妹妹的外衣流着泪惊醒。

“原来真的是有鬼魂存在的吗?那极乐之地会不会也存在,看来我真的将教徒引向了极乐,让他们获得救赎了呢!这真是太好了!”

“虚伪!”

“怎么能这样说呢,教徒和我融为一体获得永生这难道不是极乐吗?”

……

“鳞泷,鳞泷,可恨的鳞泷……”手鬼不断撕扯抓挠着自己身上的皮肤,血淋淋的,分外可怖。

“真是的,打扰到我和猗窝座阁下交流感情了呢?可以闭上你的嘴吗。”一个问句硬生生被童磨说出了命令的感觉。

“确实,不仅吵闹,还恶心到了我的眼睛。自从那个富冈义勇介绍那对兄妹去拜访住在狭雾山山麓的叫做鳞泷左近次的人后,这个丑鬼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堕姬一边埋汰手鬼一边详细地向童磨解释了原因。

随后,她闭着眼扭头冲手鬼吼道“你能不能滚远点,真的很伤眼哎!”

出于恐惧,手鬼尽最大速度拖着笨重的身躯挪到角落里缩成一团,同时用手将嘴巴紧紧捂住,力气大到勒出了血,看起来既可怜又可笑。

但除了蜘蛛妈妈向他那里瞅了一眼。其他鬼对他再无半分关注。

因为屏幕里的故事有了新进展,灶门炭治郎在埋葬了家人后,与妹妹一起踏上了前往狭雾山的旅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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